凐没的光芒-第二卷 圣都初行（3）(3/10)

是你说准备刺杀几个亚神来削弱灵的势力，那我得给你关地室里去啊。」

看起来这个玩笑不好笑，抿着嘴的妮芙丝翻了个「我看起来像白痴吗」

的白。

伊比斯当然也知这样莽撞的行为不符合少女的人设，但他在玩笑中的警告也不是作假：倘若妮芙丝的行动会对自己产生危害，那就必须得用手段来纠正她的想法了。

说到底，她心中作为女的自觉并不。

能够成为助力的自主与是否遵从主人的服从心还真是一对矛盾啊。

「我要好好观察这座城市。」

半龙少女沉着地回答，「在成为布莱丹的保护者之前，我对这片大陆的事一无所知。作为城主的时光让我增了见识，但是，那不过是这个世界微小的一隅罢了……在布莱丹以外的其他地方，不同族人们的生活是怎么样的？他们用什么样的作，劳动间隙如何娱乐，又用怎样的形态组织在一起？那时和城中人们的谈并不能让我解惑，现在我也不明白自己的前方要怎么走……我只是个外来者，心中既没有历史沉积的仇恨，也没有受到非要什么的规训……」

「……但我必须向着陷困境中的人们伸手，只是我还不知要用怎样的方式来达成目标。圣都弗拉希纳斯，灵的母树所在的城市，既然我已经在这里了，我就必须亲去看，得到我自己的答案。」

她给的回答并不是行动，而是要为了获得行动方向而寻找。

伊比斯不置可否地了。

也就是说，她得到答案之后的行动是否会阻碍自己还未可知，不过起码有段时间会消停来了。

「我要纠正你一。」

伊比斯眯起了，「你不能把圣都当是所有人生活的缩影。在不同的地方，隶主与隶其实有着不同的生活状态……不过你要是能乖巧些，我在各地间来回跑的时候还能带上你。」

「……我会乖巧的。我刚刚思考的第二个问题，就是如何理我们两个之间的关系——主人和女，这是名义上的份，但到各权利，我想我们还能谈判一。」

「谈判？哈。」

权利的概念似乎并没有前现代人的心中。

妮芙丝神低落了些，而她很快就得到了意料之外的回复。

「你想说的是「划定行为的界限」，对吧。

隶只是主人的所有，不过我并不会自大到把活人当品——如何支隶的行动也是有技巧的。」

伊比斯用指节轻叩桌面，「原则上，你必须完成我的命令，不过我知没什么制力能让铁了心的你服从，刑罚大概也很难起到效果。可如果有什么明确的约定，也会让我束手束脚——你明白的吧。」

犹豫片刻后，妮芙丝面沉重地了。

她不可能得到什么书面保证，就算有也不存在效力。

「不过，我的习惯是让人自愿总比迫要好，扭的瓜不甜。所以，我只能说我会尽量尊重你的想法，你可以通过劝谏来改变我的主意。就是这样。」

尊重，这话从隶主中说来还真是令人发笑。

妮芙丝盯着青年灰的眸，也看不他到底是说实话还是在戏耍。

但她最终了——考虑到没有任何外力量能维护两人立的契约，而且这家伙的信誉姑且还算充足，这已经是不错的结果了。

到以后真发生了冲突，也只能等那时再行博弈获得结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