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对谈(2/4)

五年前灭族的那天，酷拉卡未能看清的事，今天终于看得清清楚楚。

没有罪恶，甚至没有任何觉的笑容，理所当然地这个笑容的女人，令酷拉卡陡然到一阵恶寒。

“我成为‘幸存者’，是你的选择。”

蜘蛛纹，旅团的标志，默尔丝作为旅团成员的8号纹，就纹在她的上。

但区别还是有的。

就是她期待已久的“隐藏事件”。

酷拉卡双手捧住默尔丝的脸颊，拇指分别压在默尔丝的睛方，其他手指枕在默尔丝的耳后，像是捧起一颗颅。

“……！”酷拉卡没能掩饰住里的惊愕。

“你难看不来吗？”默尔丝见酷拉卡盯着她的嘴，于是善解人意地吐。

和西索一样，这个纹应该是假的，只在有需要的时候行展示。

“我当然是你亲的仇人。”默尔丝仍然挽着酷拉卡的脖，微笑注视着酷拉卡的火红，稍后，她恍然大悟地睁大睛，“哦！不小心把火红暴了呢。”

直到酷拉卡在她一步之遥的地方站定，睛里快要冒火来，“你从哪得到的这衣服。”

“你不了解我，而我比你想象中更了解你。”默尔丝用同样的姿势捧住酷拉卡的脸颊，“你背负的不止是灭族之恨。在更早之前，你最好的朋友，派罗，也是因为你，伤了和睛。”

“你在杀死自己同族人的时候，到底是怎么想的。”酷拉卡也曾经问过窝金相似的问题。

酷拉卡知，默尔丝总是以激怒他为乐，这不仅是于恶趣味，更是为了令他失去理智，降低判断力

“你为什么有火红。”酷拉卡冷声质问她。

【“你在杀害无辜者的时候，到底会想些什么？有什么受。”】

她加旅团，也和西索一样别有目的吗？

当默尔丝再度现的时候，她穿着蓝为底的宽松外袍，上面金的窟卢塔族纹样刺痛了酷拉卡的睛，安静的茶瞳孔瞬间转变为的火红。

酷拉卡如今171cm，比默尔丝6cm，差距不算大，穿上他的民族服饰还合适。

“是吗？”默尔丝微微笑了，“再仔细想想吧。窟卢塔族灭族的导火索，难不是你吗，酷拉卡？”

清理完办公桌，酷拉卡简单地冲了个澡，换衣服，还了一时间思考对策，结果默尔丝是来晚的那一个，变成酷拉卡等她过来，等到不耐烦，等到不禁怀疑她是否已经离开。

那时的窝金回答：“毫无觉。”

“但在继续聊天之前，我想先穿上衣服。”默尔丝拨开酷拉卡的手，“顺便洗个澡。”

“……”酷拉卡沉默地扣好带，算是默认。

是啊，火红只能证明她拥有窟卢塔族的血脉，无法抹消她参与灭族的事实。无论她是否有火红，她都是酷拉卡的复仇对象。

她有意压低视线，酷拉卡也低看过去，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电般地远离她，开始整理衣服。

“别和我扯什么‘命运’。”酷拉卡难得的主动靠近默尔丝，刘海投的影里，火红是静静燃烧的火焰，在影里发着光，“你应该比我更清楚，蝴蝶效应一旦开始，未来必将现不可预估的变化，绝非人力能够扭转。也就是说，‘变化’是确定的，‘未来’可以更改。”

对，十分随心所。

太疏忽了，不应该让她离开视线，没有考虑到她是个十分随心所的家伙。

“把办公桌也清理一哦。”走办公室前，默尔丝说，“我会去你卧室等你。”

此时的默尔丝回答：“嗯，作为拥有火红的‘同类’，我稍微考虑过如何阻止悲剧。结论是……”

酷拉卡快步走近她，眉皱得能够夹死蚊。

十二只脚的黑蜘蛛趴在她的上，在她说话时若隐若现。

“你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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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话就不必说了，五年前，默尔丝已经用行动表达了她的结论。

“窟卢塔族灭族，也是你的选择。”

“还合，不是吗？”默尔丝抬起双臂，左右转，察看衣服随着动作摆动的样。

“有或者没有，有区别吗？”默尔丝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