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子真丈夫(2/2)

想了想，还是坐到了云舒旁边，拍了拍闺女打着滴的手背，推心置腹：“你哥哥反复劝说我们，你成年了，有权自己选择。但我的主张一直都是决定之前要掌握足够多的信息，我不确定你哥哥到底给你说到了什么程度，但……我这儿有个视频，你看完了之后，再和我说要不要参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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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未必真豪杰，怜如何不丈夫。

但云妈妈看了看这对父女，皱着眉：“老公，当年给阿琛看就算了，他觉醒时就是a，神没那么脆。可舒舒才是个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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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渊实在是太严肃了，云舒只好，也认真：“好。”

令云舒沉默的是大多数人被清理的时候都是笑的，可能是解脱，也可能是安心，反正就是用自己生命最后的力量笑来，以免让他们的战友手之后有什么心理影。

我写这一章的时候脑海里一直在回旋一句诗——

如此，军工作人员才告辞而去，云渊也没忘了给云琛一个神，云琛会意，快步跟上了那位工作人员，一阵近乎和称兄弟，自然而然地上了这哥们的飞车。

“想好了。”云舒也分外认真地回答，“知的，我在修炼之前哥哥都给我说了。”

在军文职的人员都人似的，如何看不云琛“这个会我也要去”的意图，但看了是一回事，却没有多说什么——

这也就罢了，关键视频里还有他们简单的过往，和凄惨的后续——

有过这样一通铺垫，云舒也知那视频估计不是什么伟大光明正确还帅的军校招生宣传片了，足了画面可能有少儿不宜的准备，但……再准备，老实讲，视频本还是蛮挑战人类视觉极限的。

“知了。”云渊，“以前阿琛也觉醒过血脉，我们知该怎么的。”

和苏少将好好照顾，云小刚刚觉醒血脉，去不去军校还不要，主要她觉醒血脉了之后虚得很，得多补，别落什么基因病。”

老父亲说不去了，只是双微红地偏过去，抬四十五度角望天，不肯让妻女看到自己现在的表，传云舒耳中的，只有轻轻的一声叹息。

云渊眸微凝，叹了气。

云爷爷那单纯的神控制不了，偶尔发发狂用神力攻击人叫神崩溃，崩是崩了，但至少还是个人形。但那30%的崩溃……好好一个人化成了一滩的都算和谐的了，什么上五官退得啥也没剩然后开始手的，好好躺在病床上还笑着呢就开始浑芽开始腐烂的，尖叫着变成了一团报团发抖觅，觅不到还会互相吞噬的蠕虫的……

军那叽叽歪歪给云舒打预防针的选手走了，病房里的气息却没有轻松多少——主要是云渊现在气压低，对着云舒的表也是难得的严肃：“真的想好了？你知选择军校和修炼之后意味着什么吗？”

“视频都是经过理的，哪怕普通人看了也最多会觉得恶心，不会神不稳的。”云渊却很持，“看看对她有好。”

十分掉san值。

鲁迅先生yyds！

说到这，云渊伸手摸了摸闺女的面颊，轻轻叹了一气：“其实爸爸也很矛盾。一方面我曾经是军人，我也宣誓过要用我的一切来保护人民，怎么会拦着自己的儿女去从军。但一方面我也是父亲，想一想我的儿女会面临那只有10%能全而退的战损率，我实在……”

不说云琛是人家哥哥，参加会议无可厚非。就从专业角度，云琛是同有传说级血脉的修仙大佬，是从a提级到ss-，打平人类拥有的神力质最纪录的修仙人才，据他的私人医生说隐隐可能挣一挣到ss，直接刷新人类最纪录，这样的人，军若讨论修仙有关的问题，他发表意见合合理。

视频安静地播到了最后，整个单人病房针落可闻，一分钟之后，云渊沉静的声音响起：“我知阿琛应该会给你介绍其中凶险，但是……有些凶险挂在嘴上，终是没有看上去直观。”

云妈妈也没话说了，怜地看了云舒一。

不是那些本就怪模怪样的人类的敌人，而是人类失控之后的形。

论过往，他们都曾经守卫过国家，开过机甲，战过邪神，谁不是国民英雄，谁不是武德充沛。

论后续，失控到了这样的地步，为免一时看守不当让他们逃了去伤害别人，他们都没有去疗养院的机会，直接被曾经的战友清理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