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萦忍不住嘤咛一声,陆决顿手问:“疼了?”
“没……”陆萦的意识突然被拉回现实,看着倾在前的陆决心神一慌,意识伸手推了他一把,然后飞速放被卷到脖颈的衣襟。
她面红耳赤地缩沙发,然后作镇定地嘬了有些化的雪糕,嘴角因此挂上滴油,那又纯又的模样恨不能让人立刻揽怀中狠狠蹂躏一番。
陆决被推个趔趄后,顺势坐在了茶几上,由于陆萦使得力气不小,浴袍领已懒懒散散开了大片,一片白膛,锁骨笔直,脖颈修,单看这些真是完的衣架型材,只是到底还稚些,膛没有几两,自然没有那诱人的肌可看。
他摸了把被推红的,抬朝陆萦望去,只见陆萦心虚地把目光撇向一边,嘴角还挂着油,被绯红的脸映得秀可餐。
陆决自然而然想伸手抹去她嘴角的油,谁知她竟像受惊的小兔,躲得飞快,让他落了个空,于是他坏心思地起坐到她边,一本正经地胡说八,“,你不会是害羞了吧,咱俩可是光着一起大的弟,你浑上我哪没看过,还是我浑上你没看过?至于这么打击报复我吗?”
说完,他面好心被当驴肝肺的无辜表继续鬼扯,“而且我也是为你好,你疼就得这样缓解,你摸着良心问问自己,现在你的是不是没那么疼了,咱俩谁跟谁啊,至于吗?大不了我让你摸回来好了,反正这就和左手摸右手一样。”这样说着,他竟真的拉过陆萦的手往自己膛探。
陆萦被牵制着单手覆上他的膛,手第一觉是微凉的质,接着便觉到心脏在有力地动,她甚至能清楚地知到那心有多平稳,完全不像她好似在怀里揣了小鹿一般。
再抬看看陆决那一脸真挚诚恳又无辜的表,陆萦完全有理由认为是自己思想太龌龊了,陆决只是一个乖巧懂事又听话的弟弟而已,他能有什么坏心思呢?明明是自己想太多才对!
这样想着陆萦讪讪收回手,并暗自唾弃自己思想过于龌龊,她假装淡定地嗦了雪糕,想着该如何打破这个局面才不尴尬时,陆决主动抛了橄榄枝,化无辜又贴心的小白莲,“也怪我太莽撞,只是想吃一雪糕而已,就这么多麻烦,如果以后还疼的话可以找我帮忙,毕竟也有我的责任。”
陆萦不得赶蒙混过关,早结束这令人窒息的话题,于是草草,迫不及待将这事儿翻篇,“嗯,那个……我有不舒服,就先回房间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