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节(2/2)

那他就能在日复一日的一天天里，到些微的期待。

温霖发了一声疑惑的鼻音。

两人闹了好一阵，等纪峣重新安分来，温霖才开：“那我也问一个问题吧。”

温霖一时失语：“……”

“答对啦！一题，世界上最疼惜纪峣的人是谁？”

“还是温霖。”

“这是奖励。”

“嗯？后悔什么。”

“——后悔答应蒋秋桐。”他把纪峣放，“快到了。”

等上了中，他认识了纪峣。

“对——纪峣最放心不，哪怕对方成家了还要担心受欺负的人，是温霖。”

温霖把故事掐去尾地讲了，略过他当时每天心心念念的太，着重描述了一番地室有多冷，以及练习曲有多枯燥。

那发被晒过，的，是橙金的。

然后凑过去亲他的脸，左边一，右边一。两声“啵”在山上特别响亮。

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他赶笑了笑-：“……还真是我啊。”

纪峣夸张地举起双手：“呜呼！全——中——”

他们是同桌，有时候搬座位，会一起换到靠窗的位置。每当纪峣上课打瞌睡，日光就会落在对方上。

纪峣不愧是曾经的drama queen，哪怕现在从良了，仍旧不掩其老戏骨的本。

他是那样忧虑温霖，忧虑到了“如果没有我，他真的能过去么”的程度。

他飞快状态，趴在温霖背上吃吃笑了起来，小一晃一晃，揽着温霖亲了：“温霖！”

纪峣觉温霖背传来的震动，那是对方在笑。

到了？什么到了？

温霖被他带气氛，也忍不住笑：“嗯？”

温霖笑着把人托住：“小心，别摔去了。”

这座山从山脚到山，有数个可供歇脚的平台，里面是同样制式的石凳。

“恭喜你，又答对了！那世界上最了解纪峣的人是谁？”

“嗯，你说。”

“我还真没谈过这么纯的恋，唔……不过倒是见了不少。”

温霖伸手，轻轻捻了捻对方的发尾。

“是……”

于是那句话在尖饶了一圈，他问：“世界上，纪峣最放不的是谁？”

纪峣也是被素描班、油画室从小折磨到大的人，闻言心有戚戚地。

相似的况，还有最重要的人、最喜的人……之类的，都不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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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想用“像是灿烂的光一样，照我乏善可陈的生命中”这比喻，真的太俗了——虽然那是事实。

“也是张鹤么？”

纪峣很不地皱眉：“为什么你们总要提他，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我最放心的就是他了好么——是温霖。”

“好啊，你要怎么当？”

“是温霖。”

可那就很没意思了，去掉那个心尖尖，剩的一二三份量再重，又有什么区别。

“提问！世界上最纪峣的人是谁？”

山路上这么走着也是无聊，纪峣问了几次温霖累不累他要不要来，均被温霖以不累不用回答后，挠了挠，说既然你喜那纯纯的校园纯纯的背背，那我就勉为其难当一你的工人吧。

“是温霖。”

纪峣的脑袋上“叮”地亮起一盏小灯泡：“对了！他们会问些腻腻歪歪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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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峣追着温霖的步伐走到，抬一看，就见于思远坐在不远的一张石桌上，翘着二郎，正在烟。见他们来了，还笑着打了个招呼。

纪峣心中不妙的预好像成了真，他伸手想去抓温霖的手腕，对方却有意无意地避开了，只自顾自向前走。

温霖的语气很温柔：“好。”

纪峣笑了起来，举起一只手。

温霖良久才叹了气：“忽然有后悔了。”

“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得诚实地回答我。”

温霖意识想问“纪峣最的人是谁”，但转念一想这个答案毫无疑问，又想那就问把张鹤排掉以后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