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一旦认定了一个人,就会特别地忠贞。
在一遍遍有规律的拍打,小都被凌得发红了,更多的沁了来,整条像是被淹了一样,珠不停地往滴。
说来他也惨。梁岳其实在认识燕姗之前,从中开始就谈过好几次恋,有的是因为青期时对和男女之事的懵懂与好奇,有的是生活太无聊了想找调剂,有的是为了享受那些女的对他的慕和质上的给予。
而梁岳竟然在还没开始运动之前,就直接被裹了,起来没完,好像积攒了很久,这次终于得以释放,便滔滔不绝,直接填满了燕姗的整个壶。白的成一,溢来,淌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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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岳拍打得越来越来快,指肚上沾满了她黏糊糊的,“不叫就死你。”
梁岳再也无法忍受,将那已经充血得不能再的大一把了燕姗的甬。
虽说在科学上,的松弛还是致和生活的次数没什么关系,但梁岳在心里拿这个来给自己安。
燕姗离开他后,四年间,他没碰过其他女人的哪怕一个手指,虽然他越来越有钱,往他上贴的女人也越来越多。只是有时候在夜人静的时候会回忆回忆曾经和燕姗的过程,寂寞地打打飞机。
梁岳在这方面的思路是直线的,只要燕姗没有喜上别人,没跟别人上床,一切都好办。他从来不去也不想从自己上找原因。毕竟,外界的困难可比人对于自的克服简单多了。
“嗯嗯……哼……嗯嗯……啊——!”燕姗扛不住还是叫了声,她真想有个大来,好让自己痛快地一把。
但这还远着呢。这只是一次意外,一次好的意外,足以证明他们之间的忠诚与唯一。
梁岳轻轻拍拍燕姗的:“这才哪到哪儿,把你喂饱了,我还没饱呢。”
“你这么饥渴,平时可怎么解决啊?自吗?”梁岳的大手拍了一她的小,“你说你当初怎么想的,非要离开我,也不是要去找别的男人。”
所以这次久违地一燕姗的,她反应又是那么,一去打几就了,他也立刻跟着缴械投降了。
“叫不叫?”
“呜呜……嗯……啊!”
“老……老公,快来……”她的声音细而小,好像极不好意思。
随着燕姗的一连串叫,梁岳到自己埋在甬里的整都被猛力地着。的女人勾着脚趾,摆着腰肢,向前伸直脖颈,颤抖,甬里面不断痉挛搐着,又达到了一次。
姗的瘙。
但里面太了,温而的层层裹着他的,最里面的嘬着他的,梁岳闷哼一声,哑着嗓说:“看来你这四年生活很空虚啊?没被男人过吧?”
“你说什么?我听不到。”梁岳用指快速地搓着她的,可每当觉燕姗的要往里收缩就要到达时,他的手速又慢了来,就这样来回几次,燕姗被折磨得几近死,终于低声喊:“老公!”听起来很有要跟他破釜沉舟的意味。
可燕姗就是咬着,不让自己吐一声,但鼻间止不住地轻哼:“嗯嗯嗯……嗯……”
他的手掌又狠狠地连着打了几燕姗翘起来的:“再给老公咬儿!”
梁岳到十分尴尬,如果不是一直以来对于自己能力的自信,他都想去医院看看男科了。
他说这话时语气很恶劣,可脸上浮现的却是掩饰不住的笑意,心里到极大的快。他的姗姗离开他后没再跟其他男人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