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四十五 真相(2/2)

前的女肌肤，容貌平凡，却生着一对棕黄的珠，并非大楚人的样貌。寒蓁在东时见过她。

“果真如此！”莫夭夭立刻站起，一把将寒蓁拥在怀中，“我怎么这般傻，为何直到如今才认你？”

祠堂祖坟。老话说落叶归，父亲生前也多次提起怀念临安，寒蓁不知是否该禀明皇帝，送父亲回临安祖坟。

坐船往江南去，一来一回便要三四个月，更别提开韩家宗祠，那也非是短短数日所能完成之事。等她再回来时，贵妃的孩约莫就生了。

因着这张脸，莫夭夭没给过她什么好脸，寒蓁未曾想到她居然会来见自己，看她大着肚行动十分不便，忙亲手扶她坐。

她那时也叫奉丹，莫夭夭门后便被拨过来伺候。起初寒蓁在东中步履维艰，幸亏有了她才多次化险为夷，难从一开始她就是皇帝的人？

皇帝虽只说是叫贵妃好生养着，可实际如何寒蓁心中有数。让她去江南，泰半也是为着让她暂且一避贵妃锋芒。

自从将贴的玉佩给了她，皇帝就未曾收回，自己换上一块雕龙的墨玉来。恐怕是他当年还是皇时佩的，络陈旧。趁着起航的最后几日，寒蓁向尚衣局讨了些丝线，想着重新给他打一个。

莫夭夭未曾抗拒，只一味盯着她的脸瞧，神十分复杂。寒蓁被她看得有些不安，还不待开，莫夭夭便从腰间一张丝帕：“这是你绣的？”

奉丹手脚麻利，比一般女力大，分摊了许多零碎的活计，只是少言寡语，来了她边数日竟未开过几次。到了这个时候，寒蓁也不再去想前世之事，更没了刨究底的心思，只将她与银笙一般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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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她尚未考虑好，皇帝便替她决定了，备船只祭礼，便要送灵柩回江南。

这一看就有些愣怔。

皇帝到底是皇帝，心细如发，朝节回来时见她脸上微红随提起。寒蓁起初只拿饮酒搪，后来见实在瞒不过去，才一五一十说了。自那日起贵妃便被禁足在辰熙中，半步也不得。

寒蓁取过一观，认是当初自己代素芳袭予两人要转赠给莫夭夭的桃丝帕：“是······”

这日午后正挑着颜，忽听宁王带着宁王妃，似是有什么急事发生。寒蓁听见莫夭夭的名字就心慌，再隔一会，竟是直接来了侧殿。

寒蓁原就想扶灵回江南，皇帝这样提了也是正中怀，应了声去看他召来的女。

“你也跟着一去，”皇帝拍一拍她的肩，扬手招来一人，“此去朕不能指派侍卫相护，奉丹怀武艺，便让她跟着你，朕也好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