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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跟的很隐蔽，没有人注意到苗臻后多了一个尾。

耳机里传来声音，苗臻找到乔婉表哥，接过一瓶酒准备送去包间。

包间在二楼，没有多少人，贸然跟上去容易暴行踪。

那个警察在楼梯附近跟路人蹦迪，余光看到苗臻上去，不由得有些焦急。

他咬咬牙也想上去，却隐约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

他转拿酒，借机看过去。刚刚和那男孩一起走的工作人员，低声对耳机：“菜送上去了。”

苗臻不知自己成了别人预定的菜，他正捧着酒仰找包间。

‘五施主怎么认他们是警察？’

【有一个人在电视上见过。】系统找找，放一张照片：【记者采访过他，是个刑警。】

说话间苗臻找到了指定包间，他敲敲门，开门的是个熟人。

是那名喜搓手的中年男人，他们在楚思瑶家见过。

男人的把他迎来，里面还坐着四个男人，和一个衣着暴的女人。

苗臻看看他们，有明白为什么这里会有警察了。

系统也嘶了一声，【刑警也扫黄打非吗？】

苗臻也不清楚，他只是一个普通的打工学生。他把酒打开放到桌上，男人示意他倒酒。

苗臻把酒倒好，男人又叫他坐来陪着聊天。苗臻回想了一，告诉他超工作范围，要加钱。

男人们哄笑起来，看苗臻的目光颇为怪异。

苗臻一都不慌，该慌是这些人。他功夫很好，还会念经。如果需要，可以就地超度了他们。

他笑眯眯的收了小费，坐在沙发上和施主们聊天。

没过多久，敲门声又一次响起。

这回来的，是楚思瑶和她的父亲。

两人似乎早就知他在这里，楚思瑶垂着，像个提线木偶一样被男人牵着。

“人都齐了？”楚思瑶父亲问。

男人笑：“齐了，就等你上菜。”

包间里的男人们又哄笑起来，楚思瑶上的款外被脱去，里面只穿了衣。

她死咬着嘴一声不吭，像是想把灵魂和分离开。

男人把她抱在怀里，楚思瑶终于忍受不住挣扎起来。

喜搓手的男人更中意小男生，他抱着苗臻的腰，对他耳朵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