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法博呢。可这都三个多月了,见天儿的画,每回去收拾就是一堆纸灰,连草都没看见过,格格到底在画什么呀?”
丁香有些担忧:“格格,您这不沾荤腥,日久了怕是受不住。”
“格格,该用晚膳了。”茯苓清脆的声音隔着半开的窗传宋琉璃耳中。
她虽然姓宋,可她从没想过自己会四爷的后院,毕竟那位小说里被穿烂了的宋格格三十一年就跟了四爷,也没听说四爷有第二个姓宋的妾室啊!
回过炉的醋溜白菜太,素什锦太,溜段油腻腻的,米饭也是糙米煮的,有脸面些的人都不吃这样的饭菜。
这活儿本来该是她们院儿里的太监许福的,可人家自认为福气不在格格这里,日日去钻营,轻易见不着面儿,不然就连提膳也不该是她一个贴丫的活计。
回到西厢房外间的书桌前,她没忍住郁闷的一坐在椅上。
宋琉璃只用了小半碗米饭就不咽地放了筷,多喝了两杯茶也算是混个饱,不两个丫怎么收拾,她又转回房继续画画。
就技术作来说,她觉自己凭家世和容貌过复选,后凭借自己的低调和平平无奇落选是十拿九稳的,她额娘都已经开始张罗着要给她说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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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放笔,看着似是而非的鬼画符,叹着气着放炭火盆中:“这就来。”
丁香和茯苓没法,只能将其他菜原样端了去。
上辈她生在小康之家,自个儿争气,大学毕业后,工作第三年就混成了活动公司设计总监,衣住行自然是标准比较的。
在选秀的时候,她特意了银给嬷嬷,只为了让自己更不起一些。
她很清楚皇院的可怕之,能选秀固然是好事,可落选也是保命知识之一。
这辈她投胎技术还不错,生在从三品太仆寺卿之家,不说大富大贵山珍海味,起码丰衣足不成问题。
茯苓捂着脑袋噘着嘴起。
说什么礼佛那都是话,她宋琉璃是个唯主义者,那么说不过是因为她看着油腻腻的菜,实在没勇气嘴。
宋琉璃抬起笑笑,浅浅的酒窝冲淡了她过分妩媚的容貌:“我这段时间礼佛,无妨。”
摆在宋琉璃面前的晚膳,卖相就没那么好了。
她忍住心叹息,只将醋溜白菜和米饭放在自己面前:“我就吃这个,其他的你们分了吧。”
丁香拿筷敲了茯苓脑袋一:“主的事也是可以拿来议论的?去请格格用晚膳。”
那些嬷嬷估计还没见过这样的主儿,倒是很合她,而她在殿选时的绣活儿也刻意绣了简单的青竹荷包,还绣得平特别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