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一同堕落（结局）(4/4)

哥哥的手。

任元将镰刀对准了首席的脖：“小白，我带你去任务。”

她被恶灵污染也好，只要她还有翅膀还在，她就是还是天使。

只要她宽恕足够多的人，她一定会上天堂。

纵然天堂已经没了天使，她也会得到永恒的安宁寂静。

至少不用再在人间与地狱受苦。

“你为什么……还希望我上天堂……”小白知自己躲不开任元的镰刀，“你不敢亲手杀死我吗？”

分明她已经被他害死过一次了。

亲自动手就那么难吗？

历史书上说元帝是个貌岸然的人，果然如此。

“你当你陪着我就会赎罪吗？不会的，我不会原谅你的……”小白断断续续地说：“我怎么都不会原谅你的……”

“我不奢求你原谅。”任元命令自己直视小白的睛，“你可以杀了我，但之后，你还要你自己。”

当一只快乐无虑的小天使，每天傻乎乎地羽给别人。

“她永远都不会上天堂。”

首席拽住小白的手腕，“她上天堂的最后一关，就是原谅宽恕你。”

首席的镰刀被递到了小白手里，他对小白说：“杀了他。”

所谓最难度的猎杀目标，本就是任元本人。

那把镰刀轻轻的，还没有当年砍在她上的柴刀沉。

小白挥了挥，砍不断羽翼上的纸片。

却砍断了首席的手。

“我从来没有怪过哥哥。”小白盯着震惊无比的少年，泪：“虽然杀死我的命令是哥哥的，但哥哥也是被的。元帝灭国在即，我没能阻止，所有人着你令杀死我祭天求救，我从来不怪你……”

“小白！”少年想伸手，却只抓到了一片薄薄的羽。

那是她最后的一片。

“哥哥为了我呆在虚区那么久，赎罪也该够了。”

少年接羽的手指渐渐虚无，一切痛苦沉重被全数洗净。他上的黑袍消散，当年瘦弱的模样，

“小白！”他一消散，仿佛在光中，他叫她：“哥哥要永远陪着你！”

他想要保护她不受伤害。

这才在中就职任命，最后不由己，被迫亲手了杀死小白的通牒。

万众所归，大厦倾颓时，他仅仅一人之力，太微弱了。

就连万人之上的任元，也不过是螳臂当车。

繁荣了数百年的王朝分崩离析，战不停，生死无常。至今依然战火未消。

小白与他挥了挥手，一步步仰站在任元面前。

“哥哥想杀死你。”她的肌肤被白纸一覆盖，很快就会失去理智，“你不杀死我的话，我待会就把你杀掉了。”

“哥哥知你杀不掉我。”她努力笑着说：“哥哥在里也是大臣，也懂谋略。”

这算是报仇吗？

算吧。

可她一也不开心。

“是你死我亡的局。”纸片刮过他的脸颊，血痕遍布，疼痛彻骨。

“要怎么办呢？”小白歪了歪脑袋，“无人可敌的元帝总有办法吧？”

她举起镰刀，却被任元挑开。

本该砍向自己脖的利刃掉落一旁，她已经没有力气去捡了。

又一次，绝望而无助，无论如何求救都无法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