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节(3/3)

不打算同你告别，如今有了时间来见你，你别磨蹭行不行。”

说着，她扯他的发，使得他不得不低，顾凑上去，嘟囔，“艹，牡丹死，鬼也风。”

是熟悉的觉，缠吻间，陆砚生的手搭上了顾纤细的腰肢，息间，忽听得陆砚生一声闷哼，顾松开他，见他眉微蹙，捂着，她三两便扯开他的前襟，的，是他心一圈一圈缠上的绷带。

上面染了殷红的鲜血，猩红以可见的范围慢慢扩大。

思及这几日喝的药，那里掺了腥气。顾暗骂自己是猪脑，分明那日在明月就知他一直在以心血她的药。

她拉着人，坐在塌上，一圈一圈替他拆开带，他的血不是腥气的，反倒带着些木的清香，顾别开睛，嘲，“怎么血是红的，我以为是绿的呢？”

“阿...”

不同于近几日来他刻意压低的声音，熟悉若珠玉碰撞的声线了顾的耳。似是因为受了伤，他这声“阿”叫得颇为委屈，也颇有底气。

“承认了？不死鸭嘴吗？”

“你之前也假死骗过我一次。”

瞧话语里的哀怨，顾在他伤轻摁了，嗤，“你还有理了？”

他捂着心，蹙着眉，顾望着自己的指尖，方才她不过轻轻地嗯了，未曾用什么力，他何时变得这样弱？

不过也对，那日唐笑年的箭矢，是实打实的刺穿他的心脏，他也确实在她前焚火海...他怎么复活的，他怎么成为舒云枝的，她不知，但是那日他所受的伤害，是她实打实见在里的。

不得假。

顾蹲，观察他的伤，有模有样，若他不了解她，还真以为蹲在前的，是个颇有经验的大夫。前这位大夫能不能救人，陆砚生不知，可她若再看去，怕是他的血就要了。

陆砚生摁了顾的额，声音轻快了些，“阿，我装的。”

“疼死你算了，陆砚生！”

替他包扎伤时，顾发现桌藏的一把匕首，目及桌上一个瓷碗...再注意到周围淡淡的药香，她很快便想通了，“你又在放血？”

“没有，寻常无事耍着玩玩。”

“玩玩，陆大公还有这好…我问问你，你是不是还惦记着你儿的那颗心脏呢？”

“我是为你好，阿。”

“为我好，好你大爷，陆砚生，我告诉你，以前的事我都不在意，但是，你敢动他分毫，我不会再跟你说一句话。”

顾玩着匕首，恶狠狠地警告他。

“行叭...”

“怎么，不愿啊？”

“唔...”

“嗯哼？”

“好，我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