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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明说：“你叫我查的那件事，查得差不多了。”

打开那个群名叫“VIP候奖席”的群，几十条新消息翻着往上。

“跟你猜的一样。”

游重一个人坐在一边，抬看见他，“过来。”

“你想怎么办？”洪明问。

“……”

年末盛典开在年尾的前一个星期。

不少艺人已经场，穿着礼服到际，这里是他们拓展人脉的绝佳场所。

[徐金]：投票了吗兄弟们，又是新的一天了。@所有人[顾弋]：投了投了我的哥，我现在起床第一件事就是拿起手机投票。

自不量力、落荒而逃。

游重说：“以后在不显的地方留。”

俞过来坐在他边。

“麻烦您换个姿势，我多拍几组照片。”

“都是顾眠的。”

几分钟后，俞推门去，顾弋他们聚在一块不知在玩什么，吵得整间练舞室一片喧闹。

洪明照纸条上标注的座位号，一排排找过去，果不其然，他这几位艺人跟大爷似的坐在位里，连动都不想动一。

俞：“某位小队，麻烦你适可而止一。”

俞语气淡淡：“该怎么办怎么办，你平常理的就行。”

……

每天都在群里不间断轰炸，表现得像传/销组织在关心业绩。

徐金说的那个组合是今年一月份的一个男团，大公司，业务平还行，属于比上不足比有余的范畴，跟俞他们不能一块看，但跟其他男团比起来也还算拿得手。

[徐金]：很好，你们现在是第一名，加油继续往上冲，不要被第二名那个狗组合给追上来！

还来撕过俞的站。

俞正在群里面瞎聊，洪明突然来喊了他一声，两个人走到走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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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毯一直从场地外铺向采访台，各路记者扛着直径单反摄像机，闪光灯闪成一片，把偌大一块天场地照得如同白昼，几十上百双手同时往前面伸。

“你当时不是觉得张昆那件事很奇怪吗，还有你刚回来那会，媒偷拍和报。”

全员黑料，每一个成员上都能扯来一堆素质问题，搜包年用。

“看这边！看这边！”

俞：“……闭嘴。”

他当时那块肤简直不能看，全是一片暧昧的红痕，还印着几个不清不重的牙印。

游重挑开他的衣领，手在锁骨那抹过，有遗憾：“牙印消了。”

唯一特别的地方就是营销。

“笑一，保持住！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