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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心，也有一个跟她一样的标记。

院在他的日记里写了，他失去了他的女儿。”漆凡尘慢慢解释，“我问过医院里的人，他们都说院没有孩，说明这孩一定是在十二年前离开的。”

“禁院、建立研究室的人，也是院的孩。”语晴嘲讽地说，“是我的亲哥哥。”

漆凡尘脸微变。

“霄昇跟他们早已经制定好了计划。”沧鸾说，“他们会埋伏在海市，等他们过来之后主动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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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里，这元珠可以驱邪保平安。”怕他不信，语晴又解释，“不是迷信，是真的。”

语晴看他面痛苦，有些奇怪：“你什么表？”

漆凡尘心里有一不好的预，他问：“是什么东西？”

他终于知，为什么当年他明明染了病毒，却好好地活了来。

他也终于知，沧鸾上岸，到底是来找什么。

她稍微把自己的领拉来一，让他看到锁骨方的肤，那里印着一个小小的红的滴形标记，漆凡尘非常熟。

“怎么样？”语晴上前问。

“我的亲哥哥，为了控制我，甚至不惜把病毒注到我上，让我染。”语晴说，“不过他好歹还有人，没有亲手把院杀了。”

漆凡尘看着他没说话。

“你以为我为什么对霄昇这么信任？”语晴转过不看他，望着苍茫雾说，“因为是他救了我，他也染了病毒，他有东西压制，但他却把那个东西给了我。”

“你大概没见过。”大概是提到了这些让她心稍微没那么差了，语晴竟然真的告诉了他，“是一元珠，据说他们鲛人手里也只有三颗，非常珍贵。”

“跟你这么久，要传染早就传染了。”漆凡尘问，“你怎么好的？据我所知，目前还没有针对这个病毒的疫苗或药。既然你能控制病，你上也完全看不到发病的征兆。”

漆凡尘却觉心被压得不过气来。

“没错。”语晴有些好笑地看着他，“怎么，你怕被我传染？”

“没有。”漆凡尘偏过了，手指地握成拳，大大地气。

“你猜的没错。”语晴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看，说，“你这么聪明，不如我再送你一个消息。”

结界里时间逝的速度和外界不一样，漆凡尘觉他才没等几分钟，沧鸾就回来了。

“你染了？”漆凡尘半信半疑地看着他。

第48章 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