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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你说，”江海月，“这是不是说明，连老天爷都在助我？”

萧虞没有说话，只斜斜地看了江海月一。

她这般快，倒是让萧虞有些摸不透，到底是因为她忍到了极致终于再也忍不去，还是因为那东拼西凑的灵对她的影响果然这般大。

“可师你要知，我也是个人，并非是那猫儿狗儿，你若是想起来了便拿来逗一逗，你若是想不起来，我便要独自一人在天璇峰苟活。”

“甚至，我还很想看看，失了依仗的你，到底还如何在这修仙界活去，倒是没有想到，你竟然能活着从修的地盘走来，倒是让我惊讶极了。”

“后来我借着薛师兄了天权峰，成为大老弟，大老对我无微不至，甚至还替我灭了你们天璇峰，让我当新任峰主……”

“师,海月不知你在说什么。”江海月试图狡辩，“那一日师被顾淮之带走，海月也曾想过去寻师，可凌云宗遭了大变，百废待兴，海月委实脱不开，没想到师竟然自己回来了，真是太好了。”

“是我。”萧虞十分快地承认，“你们既然敢对天璇峰动手，想必应当也好了被我报复的准备。怎么？见我回来了，这么惊讶吗？”

江海月听得那一句“江师妹”,神逐渐清明，看向萧虞连连退后了几步，指着她不可置信,“是……你？”

“你可知一个三灵的门弟，不被师父疼，若是没依仗，要如何活去？”

“竟然真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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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海月莫名地被那一噎得有些说不话，良久才咬咬牙，“没错，我的确不想救你。”

“待我更换了灵，这凌云宗也重新洗牌了，又还有几人能记得，我只是一个三灵的门弟呢？”

幽，“你自了凌云宗,我可有对不起你的地方？”

“那一日，你从天而降，将我从那老虔婆手中救来，又引我仙途，我不是不激。”

“不过好在，那一日……”江海月并没有回答萧虞的话，神有些迷离，似是陷了回忆之中，“在月瑶峰上，我有幸得了那秘法，修炼速度快了不少不说，就连我的灵也可以改变。”

萧虞神微闪，对江海月没有丝毫的同，甚至在听得她主动承认是大老一脉害了萧老时了手中的剑，耐住想要一剑刺死江海月的心。

“师，你命好，一生便有人将大把大把的法丹药往你的手上送，哪里会知如我这般的人活着有多艰难。”

“三灵的门弟？”萧虞笑了，“不是你自己非要门弟的？德不位，自然要遭到质疑，就你这般的心态，倒好意思怪在了别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