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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完结章(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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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望果贴着落地窗,嘴印在上面讨一个亲吻,柏雁声不忍心拒绝,隔着玻璃啄了他一

卧室门被推开,江砚池走了来,他走到窗边走,把柏雁声捞在自己怀里捂着,在柏望果留的那些吻痕上亲了亲,有些心疼地念着:“小兔崽嘴没儿轻重。”

柏雁声窝在他怀里笑,她很喜这样的和江砚池接的方式,这觉像是十五岁那年,沉别言担心她因莫晓璇去世而害怕,坐在她床边陪了一夜。

那是一被担心的、被保护的、被着的觉。

没人舍得拒绝这样的人。

柏雁声搂着江砚池的脖同他亲吻,很放松地对他张开嘴,让他更地吞没自己。

自江砚池了卧室后柏望果就急忙往屋里走了,他把外脱在客厅里,上还是冰凉凉的,所以只能围着那两个人着急,不敢拿自己的凉手去碰柏雁声,倒是很不客气地往江砚池后脖颈上一贴,把人冰得一个激灵。

这行为太孩气了,江砚池连气都生不起来。

正儿八经的年夜饭是在晚上,江大厨掌勺,柏家弟俩打手(说是捣也可以),好歹是在八之前都上了桌。

江砚池是个循规蹈矩的普通人,手机投屏调了节联晚会看,主持人齐声组合“过年好”的时候,他们叁个在遥远的他乡也碰了杯。

赫尔辛基的华人在这时候燃了烟,在街上用普通话庆贺新年。

柏雁声和柏望果是一次过这样的新年,往常,柏雁声一般是在外忙着,柏望果一个人在偌大的家里同邹姨一,他没心思看节目,满心想着在外边儿吃得舒不舒心。

柏望果一次觉得,接纳江砚池,于自己,于,或许真的是一件好事,并非被无奈,而是到渠成。

不大的一个原木桌,柏雁声窝在烘烘的沙发椅里,她已经喝了几杯酒,脸颊泛着漂亮的红,在灯光映衬,竟有些带着稚气的天真味信的唯一领人柏雁声,以杀伐果断着称的杳城第一女资本家,在即将到来的叁十岁前,过了人生中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年”。

吃饱喝足,餐桌被撤,江砚池和柏望果都坐在柏雁声边,叁个人挤在一个柔的小沙发里,电视里正演着熟悉的歌舞节目,炉的火光不歇,满屋都是燃烧后松香味。

柏雁声酒量好,也并没有喝太多,可是边被那两个人围着,她却总觉得醉醺醺的,像是踩着棉里似的舒服,一歪,她就躺在江砚池怀里,小和脚搭在弟弟上。

不是酒香醉人,是年轻的人们惹人醉。

她舒服地闭上了,迷糊着觉得,如果能一直这样,那也很好。

松香缭绕间,她人生的第一个叁十年像是黑白影画在她的脑海闪过。幼时,在清河湾柏家旧宅,她在大洋槐树秋千,心里想着爸爸妈妈为什么不喜自己;年少时,沉别言牵着她的手陪她度过一坎,得让她无法承受;十八岁,七岁的柏望果坐在她家客厅里吃冰淇淋,呼呼地叫她;二十五岁,她拒绝沉别言的求婚,第二天就得知他的死讯,那晚她想,是这样的,她从来也没得到过什么,沉别言只是老天爷给她的短暂安,这就是她的人生;二十九岁,箭馆里,她一睁,勾掉一个人的帽,看着他俊俏年轻的脸,忍不住笑问:“小博士,这里也需要你专业的地方吗?”

时光婉转,松香味带她回到赫尔辛基,回到江砚池与柏望果的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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