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午餐(2/4)

“白天的事就当翻篇了，你闯的祸我已经大事化小，组里只当你落坑，你自己捂好了嘴，后几天别脚。”他顺手把罗生生吃剩的餐盘往垃圾桶里一扔，抬后也不看她，面上撇嘴，似笑非笑：“晚上的事，你也没什么想说的吗？”

“没什么意思。”男人压低了嗓，神也变得认真起来：“罗生生，我是程念樟，不是赵程东，没有义务也没有必要呵着你这个罗大小。之前的事我得过且过，念在过往的上，也不想把话说得太难听，但还是要劝你自重，摆好自己的位置，不要再颠倒黑白，装疯卖傻，些得寸尺的事。”

程念樟视线移，果然在袋发现了“Evan”字样的刺绣。他罗生生的手，眉微蹙，一言不发地从衣柜里挑了件衬衫往她脸上扔。

“哎呀，扣错了

罗生生四周围撇了一，突然起挪到他的边，双手抓住程念樟的上臂，有些乞怜地看向他。

“你吃完了就回去，门时候小心，别被其他人撞见。”

听到女孩的呵止，他行动到一半，定回，满脸写着不耐。

程念樟嫌恶地看着手上的津，从善如地把它们抹在了罗生生上。

罗生生习惯地闻了闻，织上有鞭草熏香的味，炙天里倒是分外清。

女孩穿脱地极慢，这件衬衫是双层的隐藏扣，扣向又是反的，对女生很不友好，加上她手腕困禁久了有些抖，解扣都费劲，扣上就更别提了。

罗生生腹诽：“我又不怕你看。”

程念樟也没回，他光听动静便知不对。

“多大人了，穿衣服都不会吗？”

生生应激轻咬，用尖把手指推了去。

“他在比监狱更适合的地方待着。”

听了他的话，罗生生蹙起眉不解，刚想张问什么是“比监狱还适合的地方”，但程念樟明显不是个故作的人，不明说大意也就是不想说，罗生生识趣，当压心的疑问，想过段时间再探风也无谓。她毕竟还是单纯，看程念樟云淡风轻的，只当他用了私法，也没往杀人灭想。

“等一！”

虽然是行政房，但酒店的洗手间是开放式设计，没什么隐私隔离的空间。罗生生正在踟蹰，程念樟已经转，靠窗向外又了支烟。

“真的？  ”女孩大喜“那你们报警了没？那个男人被抓起来了吗？”

什么叫得寸尺的事？

“你有T恤可以给我换吗，这件浴袍上有你的名字，门万一被人撞见，对你不好。”

“呵。”程念樟嗤笑“你前前后后占了我不少便宜，算上上次饭局的，我们一次把账算清楚。”

“什么意思？”

时间在相互的沉默中变得难耐。

程念樟的话虽然不带脏字，但算得上非常难听了。

“我……没有…我……”

“我刚清醒，不知发生了什么……”

程念樟没有接她的话。

其实罗生生自己也不知为什么要喊住他。刚刚激行时，罗生生就已经清醒了，男人那句“想要吗？”一直回在她脑里，她的思绪现在又被这人忽冷忽的态度绞成了麻，觉得自己就是个被剪了爪的傻猫，被他拿着逗猫，上上地戏耍，自尊心很受挫，但又没法反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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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支吾吾了半天，罗生生却完全找不理由来反驳，程念樟这属于恶人先告状，但他气势太盛，况且自己也不争气，只能有些丧气地低。

罗生生脸上瞬间飞红。

说完，程念樟起，走到门边。

“说得你多厉害似的，你一次穿这衬衫，连扣都不知在哪，还是我帮着扣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