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煑番外.白夜】(2/7)

对他而言，那人仿佛不是人，而是待宰的羊。他手起刀落，生生将活人剖成一副骨架。

“柳莺莺，把手挪开。不然，一个待在那的，可能就是你怀里的……小东西了。”

（八）

我和母亲被关在里面反复折磨，疯用尽了方式羞辱她，我却无能为力。

再醒来的时候，我以为噩梦结束了，却不料，真正的噩梦才刚刚拉开序幕。

后来我才知，玉里镶嵌了微型的追踪，每年一换是因为电池的寿命有限。

“恶心！”我狠狠咬他，神愤怒地瞪向他，“变态！”

“那谁愿意来替于叔澄清一两句呢？”疯扫视了一圈问。

我们被人传话去大堂。

“这些事得到她柳莺莺说不吗？”

宛如失去翅膀的可怜莺鸟，飞囚笼后，也再回不到天空。

绑架的人拿我要挟她，她不得不来。

我不知哪来的勇气，冲他大声喊：“对！她解脱了！你休想再折磨她！”

因为秦家了叛徒。

我逃不过，母亲逃不过，父亲也逃不过，没人能逃过。

疯并不理会那人的辩驳，只走到母亲跟前，语气轻，又十分慎人。

那晚之后，我再也没见过于叔。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听不懂！我对秦氏忠心耿耿，何来违誓？在座的都是帮里的老人，我于明波为人如何，大家都清楚！”

后面的几天很混，我们被蒙着辗转于不同的地。我又饿又困，手脚被绳捆得发麻，意识逐渐涣散，母亲的低泣声在我耳边越飘越远。

“秦衍！我可是跟着你爹打拼过来的！你这么真是要寒了帮里老人们的心！”

母亲解脱了，一个该是我。

（九）

（十）

每日每夜被喂的药，尽了我浑的气力，竟连走路都显得费劲。

“……秦衍，我这次不与你计较！你没有证据休想血人！”大堂前他们的武就被代为保了，于叔甩袖想走，却被人拦。

“哦？那于叔是自己动手？还是要小侄代劳？”

如同蟒蛇的舐。

院里的人惊叫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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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解脱了？”疯癫狂的气笑。

她爬上窗，“砰”的一声。

大堂中央跪了一个被五大绑的人，母亲不知看到了什么，突然蒙住我的，把我牢牢锢在怀里。

这个宅彻底从家变成了牢房。

他脸上的温转瞬即逝，了嘴角的血，目光陡然鸷，毫不费力地掐住我的脖低语：“小煑，你听说过什么叫母债还吗？”

于叔虽已年老，但终归仍有两分年轻时的脚，第一侥幸躲开了，可再能躲又哪能比得了疯的手，钢敲碎骨的咔嚓声清晰明了，接着疯又剁了他两只手。

律师在灵堂上宣读他的遗嘱，我和母亲跪在地上接受审判。

“柳莺莺以为她死了就能解脱了？”

疯当着帮中元老们的面，将那个叛徒吊起来、一刀刀地活剐了。

“于叔，小侄不喜您这样开玩笑呢。”

疯蹲来盯着我，“你得越来越像阿云了。”

“秦二爷，您放过我……我是被冤枉的！”

平日里聒噪不休，倚老卖老的那些人难得安静。

父亲走后的一星期，我与母亲才会到真正的人凉薄。

终于有一天母亲被到了尽。

“他恨我，是我牵连了你。”

疯嗤笑一声，“说话？铁证如山如何替你说话？”

（十二）

“我……”于叔面惨白，他们定是事先就谋划好的，否则怎会没有一人敢声？

了手，他转轻飘飘的念了一句，“如有违誓，千刀万剐。于叔，您说是不是呢？”

我终于拿椅敲碎了被反锁的玻璃门，踉跄着赶到台。

更后来我又知，就算我不丢那块玉，这场密谋布划好的绑架也依旧会发生。

秦家的势力错综复杂，除了吴叔，其他人都变了。

被突然名的于叔受了吓，一改往日的，讪笑：“秦小侄，你说的是……帮里的规矩，大家都懂。”

我的手被母亲攥的生疼，一句话也说不。

台里的了母亲最的杏香，随着最后几缕白烟消散。

殓师竭力补，也难掩他脸上那条骇人的刀，从左侧的眉骨一直到右边的颔，狰狞怖人。

人人只低着，缄默不语，于叔心虚的气急：“你们倒是说话啊！”

是一朵缓缓绽放的红。

我往窗台上爬去，却被人扯着领拽来，扔在一旁。

盖棺前，我见了父亲最后一面。

神中满是不屑，疯接过人递来的钢，朝于叔的膝盖打去。

“证据？自然是有的，其他人已经看过了。至于你？不必看了。”

隔着玻璃门，她站在台说：“煑儿，如果没有我，秦衍就不会再为难你了。”

（十一）

“如果我死了，一切都会好的，一切都会恢复原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