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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真的是……

他眨眨。

我摇，我没有跟他被人看见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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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犹犹豫豫地问：“这里会好一吗？”

我很快：“会。”

他朝我挥了手：“有机会再见。”

他站起来：“你来吗？”

我跟他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这个也不能说，再换一个吧。”

我起了一疙瘩。

他递给我一支烟：“年龄，你可以叫我一声哥哥……”

“我们常说，‘穷走夷方急走场’。我是属于赌石的那……”

“在上班，不烟。”

他白了我一。

“那你是哪里人？”

我坐到地上，盘着，正好比他矮一。他移了移：“你坐沙发吧。”

我跟他解释：“就是穷的话就偷渡，急用钱就赌石。找翡翠原石。说是赌石，但我、我们家只是给人卖苦力。我在石场遇到了我大哥，大哥带我来这里。”

他还叼着烟，抬看我，睛瞪得圆圆的：“他们就这么把你拐来，连书都不让读？”

“是石还是玉，要靠赌是吗？”

我多说了几句话：“克钦帕敢的玉石梦。就是为了梦，把山挖成谷，把谷挖成山。是石或者是玉。”

他问：“你当时多大？”

他又用一看“山区里上不起学的学生”的表看我，语气都放柔和了很多：“坐地上不凉吗？”

换一个。”

“……”

他瞪了我一，去拿烟：“别说了，给我个霓裳羽衣舞。”

他打断我：“什么是夷方？”

他眉间看起来舒展了一些，因为自己说些什么能够牵动别人的受，对我来说还是件新鲜事，但觉不坏，他的睛很净。

我接过他给我的烟，连同刚才用过的杯，装我的袋，他看我，用睛问我为什么不。

“石没什么可以跟玉比的，玉也没什么想要的，如果非要牵扯到一起，那就是石用自己当引，劈开看一看，是不是玉。献石给玉，赌个梦罢了。”

“什么东西？”我有不乐意，“我没怎么念过书。”

“十五。”

要不，我也去养只狗吧。小金或者西地白梗。

裴苍玉看着我，看了半天，笑了一：“我要去吃饭了。”

我还蛮陶醉这觉的，他很在意，倒也不因为我，就是这事会让他在意。

他望着我，抿了抿嘴。

然后他门去，我等了十分钟，从窗里翻了去。

“坐这里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