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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起来对这里并不陌生，是之前已经见过了吧。”

声音是从后传来的，沈秋白没有回，很快一飘逸的就从她后“游”了过来与她并着肩，共同看着前的的古树。

*

这得稀奇，见过就很难遗忘，沈秋白瞬间想起，之前在梦中所见的就是这朵，记得周围的生灵都叫她“镜”。

其中最独特的，是距离古树最近的一朵。它通无叶，细细的往上伸展，与并没有完全贴合在一起，独立的七只是聚拢着，被一团柔光托在柔弱的上。

他叹了气：“有关神界，你我的份，以及你的目的。战神穆朝，应该是这个名字吧？阿镜说你我曾经相识，但我的确不记得你叫什么。”

又是那棵树。

盯着那缕白发，男人开始烦躁起来：“但就算我开始变老，以你剩的寿命也等不到那天了，又关你何事！你都知了些什么，直说吧，我没有那么多时间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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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的是由镜面构成的，看起来饱满而剔透，如其说是植，倒不如说它是琉璃打造的饰品更为贴切，透明的折着各的光，在树上留一串影。

面对沈秋白的沉默，女只是轻轻笑了笑，她继续向前，直到贴近树。随即她抬起了手，一微光从她指尖飘来，落在中，开了几圈涟漪，而随着纹的开，从面钻来一片片的草。

沈秋白安：“应该变化不大，我曾在梦中见过这些景象，应该就是你所说的无方之地吧。”

“很简单。”穆朝突然抬手，指尖移动，对准了远风雪之间宛若黑龙静卧着的渊：“你是从那里来的，就再从那里走吧。”

女转过来，脸上带着一些遗憾：“神主大人你说过，这里是家。只可惜我只记得离开无方时的模样了。也不知无方有没有变化。”

白衣男人满意地笑了：“知了我的目的，这就够了，这样可以省不少事儿。”

他说得何其糊，但言语中的意思却再分明不过。

沈秋白立在漾开去的纹中，抬仰视着那棵有着城墙般宽大树的古树。

实际上垣越也是前不久才从骷髅阿镜嘴里得知了缘由。

自从彻底失去耐心后，他便开始察觉了自己的变化，发丝从乌黑变得雪白，面容虽然变化不大，但却带着褪不去的疲惫之。

”

那女却摇了摇，笑：“神主是在我之前离开无方之地。”

“……”

能够省事是再好不过了，最好再快一。垣越将绪都敛在底，他：“我需要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