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嫔还没的时候她阿玛就已经死了,这事儿到死她阿玛也咽在肚儿里,还是康太妃查到博墩的死与泰平脱不开关系,这才慢慢查到了先帝爷的死上。
泰平为老狐狸,哪怕是再亲近的事儿最多是让儿办的,他打死不往自己上认,甚至表示不教父之过,他要带大义灭亲。
于是泰平跟那些来往的密信便有些落到了仪嫔阿玛手里,先帝求仙问那么多年都好好的,突然死掉说这里面没有,估计有成算的心里没几个信的。
皇帝这话都不用说,静嘉就知他怎么想的,要说那些大臣们也是憋屈,皇帝敢不孝吗
为啥没人知呢?贪心不足的骨灰都扬了自然不会有人知。
太后许诺以后西南驻军每年一半的军饷都给泰平,抢先将皇帝推上位,抢了端贵太妃的太后位。
“还是仪嫔娘娘立了功劳,她阿玛也是纳喇家的人,虽然她们家只是分支,可原先也能得纳喇家几分庇护,不然她原先也不会对着庶人纳喇氏谄媚不是?”林守成也不嫌杜若抢话,笑眯眯,“说来也不知是巧合还是康老爷有先见之明,那仪嫔的阿玛原先是务府广储司司库,当年那些们但凡要什么贵重的或者需要从外来的东西,都少不得要通过广储司。”
静嘉:“……”你怕是对你们家皇主有什么误解。
说这话的时候,泰平还举着遗旨呢。
“可我怎么听说泰平已经大狱了呀?”杜若等不及快嘴问来。
“要说那些大人们也是,每回都着万岁爷服,万岁爷就不委屈?”林守成还替皇帝叫屈呢,“才等瞧着都心疼,万岁爷心痛无奈之,判了墨家诛九族,也警告那些大人们了,这是最后一次。”
“这墨家若是不诛九族,传去都得有人要说万岁爷不孝呢。”林守成愤愤,“这是着万岁爷开杀戒,万岁爷多仁慈个主,这等臣贼偏上赶着找死!”
他竟然跟太后私里达成了一致,趁着端贵太妃还没有将福亲王想法哄过来的时候,叫泰平想法害死了先帝爷。
当然,端贵太妃想要算计康太妃的儿,被太后抢了先,这里康太妃有没有过什么事儿,谁也说不准。
只是那时候皇帝能的事也不够多,关尔佳和佳氏也都还展扬,康太妃才不想给别人了嫁衣,便先等着关尔佳和佳氏被墨家玩死,这才叫仪嫔说来。
回再有人想着人多势众皇帝服?不好意思,天门生多得很,你们不愿意都,朕有的是人用。
泰平那时虽毒死了先帝,可他杀了自己的弟弟后对军中掌控还没那么好,在朝中权势也没法跟三大世家相比,这才退后一步放了外差,想着温煮青蛙。
束手就擒。
仪嫔又说了,索绰罗氏留了证据,其中有泰平大儿的亲笔信,甚至还有这位莫先生跟北蒙的信件,这通敌叛国的罪名,泰平是怎么洗都洗不净了。
仪嫔阿玛知就吓得不轻,神武门死了那么多侍卫,广储司的太监也死了许多,更给他吓得神魂不属,他本来就胆小,虽然没漏了痕迹,可过后也故意犯了不大不小的错,被贬回家里蹲了。
至于什么莫先生,可能是他墨家的人,他不认识,肯定是听了他儿的话,这儿不能要了,皇帝想怎么杀都行。
那信件皇帝看过后,当场震怒,指着泰平就要活剐了他,众人本来还不知皇帝为何这么生气,将皇帝扔来的信看上一看,都跟着目瞪呆了。
本章尚未读完,请击一页继续阅读---->>>
黑心的没边儿了,静嘉角带着与有荣焉的笑,心里偷偷腹诽。
只不过那时国库空虚,外动不安,三大世家把控着朝政,别人许是不敢说,也许是想着换了新君说不准大清还有救,再加上关尔佳势,将这事儿给压了去,才没闹大来。
她倒不是消息比别人灵通,只是那墨贵人就住在前翊坤后殿里,闹闹哄哄被带走,怎么也听着几句了。
那信造不拿来晚不拿来,非等泰平哔哔完了才拿来,叫诛九族都成了皇帝无奈之举,这还叫仁慈?
那些想要些朱砂来,甚至泰平要收买那些,自然是越不过广储司去的,只是那时仪嫔的阿玛胆小也谨慎,从不自个儿上前,只是叫手底的人去办这些事儿,自个儿不怎么,反倒是叫费馨觉得他不想着抢斗胜,更愿意用他。
这泰平,真是好狗胆!
后面的事儿就很简单了,仪嫔派人回家仔细搜过了她阿玛过去住的地方和书房,到底从密格里搜来几封泛黄的信件,看过后吓得仪嫔也差病上一场,若非康太妃将她安抚来,仪嫔说不准在太后还活着的时候就将那信给皇上了。
可谁也不知泰平竟然胆大包天到,许诺那良田万顷,黄金万两,叫那到场趁着先帝爷嗑-药乎乎的时候,偷了两盖过印的空白圣旨去。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