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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陆姑娘，我只是……”叶申想不解释的说辞，准备歉。

叶申忍不住再次打开香瓶。

娘亲死的时候，叶申并未在边，这也是他最遗憾的事之一。再见面时却惹得娘亲如此伤心，叶申心中五味杂陈，宽：“我无事，不过是……小伤罢了。”

叶申的脚伤很重，所以不敢太用力，只能小心翼翼地扶着墙走路。不过三五步路他已累得发汗，只好靠着廊的休息片刻。息之间，叶申抬看着皓月，心中一动便拿香瓶，那熟悉的觉让他不敢确定却又十分怀念。

“陆姑娘？”叶申轻声呼唤陆曼笙的名字，没有得到回答。

那脸上是陆曼笙从未有过的亲近柔和的笑颜，叶申不敢置信。他一贯知陆曼笙与旁人不同，能见到魑魅魍魉，可如今亲见到逝去多年的娘亲，震撼之着实难以言表。

“就最后一次，用好便还回去。南烟斋是香料生意的，大不了再问陆曼笙买便是。”叶申心里打定主意，自己不能再这般小人行径。

“陆、陆姑娘。”叶申看着前的陆曼笙，一脸被抓住错的愧，急忙收回香瓶，陆曼笙却用手拦住了他的动作。

没想到陆曼笙居然角带着泪，笑颜盈盈地突然伸手抱住了叶申。叶申错愕，直到陆曼笙上的味传来，贴在脖上的温让人到炙，叶申才确认前的一切不是在梦。

“申儿，你为何伤得这么严重？”娘亲上打量着他，心疼地问。

叶申心中意动，亦是不自禁地伸手揽住陆曼笙的腰，沉浸在把意中人拥怀的满足之中。若这是梦，叶申愿不要醒来。

“申儿？”这一声呼唤让叶申瞬间清醒。这是他的名，谁会叫他的名？叶申心涌起了荒唐的想法，他推开陆曼笙，试探地叫：“娘亲？”

烈醇香的气味传来，顺着香气，叶申仿佛回到了小时候，这是娘亲最喜的桂香。

到了晚上，叶申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他觉得怀中的香瓶甚是手。陆曼笙好心救他，他居然当起了偷窃小贼，跑去人家库房里顺东西。这样的自己与那位元督军有何不同？左思右想后，叶申起准备把香瓶还回去。

香料不了解，但他却觉得有难以遏制的熟悉传来。叶申赶盖上瓶盖，鬼使神差地将其收到怀中。

叶申完全沉浸在这香气中，丝毫没有察觉到黑暗中有人接近自己。等他反应过来时，那人已经站在他的前，仔细端详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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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儿。”怀中的陆曼笙突然开唤。

听到这一声娘亲，陆曼笙瞬间落泪，她地看着叶申，微微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