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节（微博补全版，无肉）(4/7)

等过会，还会有些拉扯，但剩都是细节问题，不会影响大局。”

“觉复杂的，你讲太细我应该也听不懂，所以简单来说这次还是你赢，对吧？”

“是的。”

听他答得脆，罗生生笑了笑，是发自真心在替他兴。

“你呢？都顺利吗？”程念樟问。

“嗯，托您的福，目前项目展还成。不过毕竟我没赢过，像这事，结果怎样我也说不太准。”门锁滴声过后，罗生生侧撑住把手，说话间转望他，见这人愣讷，又神戏谑地添：“对了，这话是你那天批给我的，还记得吧？”

她指的是她从没赢过这句。

罗生生最记仇的。

“我当时讲话没注意轻重，你别放在心上。”

“是吗？但我觉得你那会儿虽然语气差了，但理并没有错……我确实输怕了，关键时刻总有临阵脱逃的想法。不过你当时一盆冷浇来，倒是有了醍醐的意思，让我多了不少想赢的冲劲！”罗生生顾自换鞋，一边说着宽，一边半蹲去，从边柜双全新的男拖放在地垫，好巧不巧，大小正是程念樟惯常穿的鞋码，“试试，看合不合脚。”

“新买的吗？我记得上次来还没有。”

“对的，那天你和小谢过来之后，我特意准备的。季浩然这人有，尤其不喜别人用他东西，知了会闹。你也晓得他的，一就爆。我怕以后还有类似况，图个省心，就往家里添置了客用品。”

罗生生答复他时语气很淡，更多是在陈述事实，并没有责怪或者膈应人的意思。然而当她提及季浩然，提及她要照顾他的绪，甚至还有小伏低的嫌疑，原本正在褪鞋的程念樟，换穿动作明显有了迟滞。

“你们……”男人言又止，想问的话在哽住，最后还是囫囵吞了去，“对不起，上次那况不会再有次。”

罗生生诧异，心想这人吃错药了？今天老说胡话，讲什么不会再有次，可现在不就是次？

“你来吧，换好鞋记得把门带一带。”对于他的抱歉罗生生已经听腻，而且同样客说多也烦，她就只吩咐了句，没有正面接茬。

听门关阖，随手脱去外，罗生生走厨房，起袖，开始翻箱倒柜地寻找，“家里没什么吃的了，我明天要回澳洲，冰箱就剩几瓶，估计只够用来烧一壶茶。哦，对了，我记得你以前喜红茶，这里有包小青柑，要不就将就着泡它？”

“我都可以，你随意就行。”

“嗯，那你先在沙发坐会儿，我上好。”

“不急。”

见她转背过自己，程念樟也不再拘着，大方解除衣扣，边走边脱，顺带着环视了一遍她的公寓。

目之所及，落地衣架上的男士外，冰箱门上被用磁铁固定的拍立得合影，还有各成双现的生活用品……一切都指向着另一个男人在她生活里留的痕迹。

很碍。

“冒昧问一句，你家可以烟吗？”

“不能。”罗生生当时正忙，想也没想，直接给拒绝，话毕完手洗洗刷刷的活计，待到妥帖，她又忽而摁开油烟机，撑桌叹气，朝他勾勾手：“实在想就到这里吧，最近公寓的新风坏了，烟味很难散，你这人烟又没个把控，晚上万一我闻到了，多半会睡不安稳。”

她还是老样，想一是一。

程念樟听后默然放大衣，再走到灶前，抵着桌沿与她并立，偏上支烟，姿态一如过去。

这间公寓面积不大，气一经开启，室温便攀升很快。男人现时上只留了件黑底衫，薄绒织的料，针脚很密。发汗的缘故，程念樟上香后调的药苦开始清晰，丝丝缕缕地萦绕在他周围，诡异而又好闻。

罗生生循着气味好奇睨了，目光斜对过去，刚好落在这人腹的位置。那里伴随呼或有起伏，偶尔还能窥见肌的纹理，看久难免让人联想起些别的画面，她怕起臊，就又若无其事地挪开了视线。

“今天你和闵福泰聊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