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再战新德里(9/10)

突然，他袋里的手机响了。一条新短信。

【看来，你对付不了荒狼。】

寄信人是幽灵。盯着这个熟悉的名字，齐木愣了一，上键回复：

【不必你心。我迟早会抓住它的。】

【是吗？嘿嘿。要不是我，你早在片场被它的手杀死了。】

这真是一个残酷的事实啊。他竟然被它给救了。想到这儿，齐木就一脸不。

【我可没让你救我。自作主张。我当时早就想好了对应之策。所以，我是不会谢你的救命之恩的！】

【随便你怎么想。反正我是救了你。】

这王八，以后会经常把这件事挂在嘴上吧？！齐木心极度糟糕。被一个敌人所救，谁能兴起来。要让此事变成浮云，最好就是别再提。齐木只得转移话题。

【你是怎么杀了那些人的？】

当时的景齐木记忆犹新。黑衣人们在没有任何预兆的况纷纷倒毙。这就像，看不见的死神用镰刀飞快地砍去了它们的颅。

【嘿嘿，我比你想象的厉害得多。】

【你为什么要帮我？要知，我可是犯罪师界请来对付你的。】

齐木不解。很快，他收到了回复：

【首先，我并没有把你当敌人。其次，你本赢不了我。我知你的一切，而你却对我一无所知。我不会让你死掉的。因为我要让你重新变成黑葵a。】

黑葵a，又是黑葵a！齐木厌恶地皱起了眉。

【你为什么一定要我变成黑葵a。】

【因为这是上天注定你的命运。】幽灵说。短短的几个字，宛如黑的浪，在齐木的心中无声地翻涌。命运？他的睛盯着手机里的这俩字，迟迟地没有移开。

黑葵a是他注定的命运吗？

很久之前，他确实这么想过。但所谓的命运，早已被他抛弃了。那维持正义的邪恶方式，以及那个像黑暗一样的称号，他把它们从人生中完完全全剔除去了。

微笑突然从齐木嘴边漾来。他用手指飞快地新的信息，发过去。

【真可惜，我的命运只由我自己掌控。】

然后，他关掉了手机。不幽灵再发来怎么样的短信，都无法改变他已是红犯罪师的事实。他的人生，已经翻开了新的一页。

“喂。好消息。”这时，苏梦珂推开门跑了来。“上次你叫我查的那个支票账。已经查到了！”

米尔汗的那张支票是汇给一个叫许鑫的人。

“这个人我认识。许鑫，在印度犯罪师界是很名的杀手。”宋屹洋说。他刚和恢复神的阿布从隔房间赶过来。“他从未失手过，因此而闻名。虽然他也属于犯罪师组织的一员。不过……没有人知他的行踪。”

“不。”齐木站了起来，“或许，有一个人会知。”他喝光了一杯，平静地放玻璃杯，然后大步地朝门走去。

房里飘着郁的果香，如果不是外面街的喧闹，齐木真以为自己置于带果园里，本无法将之与污横的贫民窟联系起来。他捂住了鼻。这果的味有郁过了，而且还混杂着残留的咖喱味，变得更加刺鼻。

而在他面前现了搞笑的一幕——四个印度阿三，矮瘦，错落有致地揪着耳朵跪在搓衣板上。黝黑的肤搭着微微委屈的表，呆萌呆萌的，脑壳上还各着一只摇摇坠的榴莲。

“诶诶！好了！稳一行不行？！”

一个训斥声响起。屋中间，何远欣大大方方地坐在至尊宝座上，悠闲地啃了一手里的榴莲，神自若又隐隐生一用鼻孔看人的霸王之气。印度阿三可怜地看着她，心里切痛恨她从中国带来的跪搓衣板以及榴莲等陋习。

仅仅因为他们在炒饭的时候，先把给放去了，就受到了如此严厉的惩罚。

“你们有没有文化！不知炒饭要先炒饭再放的吗！你们难没有看过《尖上的中国》吗？！炒饭就要先放饭！”

就这芝麻绿豆的小事，用得着小题大吗？幸好齐木的及时现，才把这群可怜的印度阿三给解救来。末了，他们还当场发誓，今后每个周末都要守着卫星电视看《尖上的中国》！

“哟。你来了！”何远欣对齐木的来访十分欣喜，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齐木不得不尴尬地接受这个充满榴莲味的拥抱。这是他最讨厌的果，没有之一。在被熏之前，他把来意说清楚了。

“许鑫这个人我听说过。”听了这个名字，何远欣上说。据她说，许鑫虽然也是犯罪师，但和印度分几乎没有任何联系。他习惯独来独往，只有极少数的人才知他的落。

“能不能找到他。我也不敢打保票。尽力一试吧。”

她把印度阿三们叫到面前，达命令：

“这次要查的人，叫许鑫。记住了没有？”

“记住了！”他们异同声地回答。

“没有找着，办事不利，给我丢脸怎么办？”何远欣又啃了一榴莲，嘴角一缕笑看得他们心惊。他们看看那榴莲，还有搓衣板，生生吞了唾沫。